林蔻蔻有数了，这才道：“上赶着不是买卖。跟人打交道就像是谈恋爱，当舔狗很少有好下场。”
舒甜傻眼：“可是对客户……”
林蔻蔻道：“对客户也一样。所以我们一定要学会，怎样当一个高段位的绿茶！”
然后，她看向了裴息。
裴息正在姜上白的展柜旁边翻阅公司的酒品介绍手册，还没翻完，就莫名感觉背后一寒。
回过头来，正正对上林蔻蔻的目光。
他瞬间警惕：“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面试已经结束了。”
林蔻蔻笑笑：“本事不大，还挺自恋？放心吧，这回不用你。你就跟在爸爸后面，不要随便乱跑，也不要随便插话，等办完事儿，爸爸就带你回公司。”
爸爸……
裴息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突然觉得林蔻蔻在猎头圈仇人遍地，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她这自称，没被人打死，都是托了大家素质过硬的福！
林蔻蔻直接招呼舒甜：“来，小菜鸟，到你出力的时候了。昨晚让你查的那些行业研究报告，还有姜上白的各种情况，都还记得吧？”
“记得。”
“那好，到时我们这样……这样，这样，明白了？”
舒甜听完目瞪口呆。
林蔻蔻却一笑，直接朝着左边过道走去。脚步卖出的同时，那精致的下颌就微微抬起，呈现出一种睥睨的姿态，眉眼间的神气一点也不收敛，脚步沉稳，行走间俨然是个功成名就有所依凭的女老板。
舒甜跟在她身后……
倒也不用演，便活脱脱一个笨嘴拙舌的小秘书。
裴息冷眼旁观，，一看两人这状态，就明白了七八分。
果然——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由舒甜给林蔻蔻介绍各个白酒品牌，很快就到了姜上白的展柜。
也不知听了什么，林蔻蔻惊讶得声音都拔高了：“卖给年轻人？还是白酒？”
裴息服了这炉火纯青的演技，想起自己当年被她骗的那些日子，脸色便黑了几分。
再一抬头，原本第四排坐着正在翻阅手册的中年男性停下了动作，显然已经被林蔻蔻吸引了注意力。
“你开什么玩笑？酱香型白酒，早有茅台一骑绝尘，谁也干不过；浓香型五粮液泸州老窖剑南春……到处都是；就算是没那么热门的清香型，现在也有山西的汾酒，北京的红星。”
林蔻蔻表现得分外轻蔑。
“市场早已经是一片红海，姜上白，白酒，清香型，口感比不上别的老牌酒厂，文化又没有洋酒小资，还是一个什么基础也没有的新品牌，说要卖给年轻人就能卖了？年轻人凭什么为这个品牌改变自己的消费习惯？除非——”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低了一下，慢慢皱起眉头，却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舒甜只跟林蔻蔻对过简单的流程，却不知道她会说什么。
此刻听她说到一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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