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了，也不至于让人直接攻破了京城。”
“现在强行告知你，只会让你沾染上不必要的大因果。”
云暮色沉默了十几息，才说道：“这次的天地浩劫，可以说是人间天地，自有记载以来，遇到的最大浩劫。”
联想到神主娘娘此时的表情，他继续发问：“这天地浩劫，来自天上？还是说天外之地？”
“而抛去所有灭国的直接、间接原因，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寒国独以儒法、儒术治世，隔绝了一切他家学说，就像是一个池塘，没有了外来活水，变成了一滩死水。”
“死水必腐，腐而必烂，就算没有外来蛮族的入侵，早晚有一天也会被寒国百姓自己抛弃。”
李往矣颔首，表示明白。
难得见到一次，李往矣自然是想把能问的都问了。
出了南斗禁地，她似乎没有那么怕生了，不知道是因为来人间见多了人，还是本性如此。
“阿鸳姑娘？”他远远地打了一个招呼。
神念一扫，她就明白了这场破国之战的全过程。
“不过你……若是你将来能够顺利踏过圣凡天堑，成为大道圣人，去往天外，便有资格成为我真正的道侣。”
“李往矣，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你遇到了什么事，或者走上了什么道路，一定不要放弃这方小世界，最好是让它与人间大天地互相砥砺。”
就在他准备给阿鸳姑娘，介绍自家先生师娘，和一众师弟师妹的时候，风娘抱着猫猫国师走了过来。
“娘娘，这次天地浩劫会席卷整个人间九大洲么？大概还有多久到来？”李往矣直接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而今的战力超拔，但毕竟不曾证道，参悟完整的圣道法则，难以与真正的圣人相比。
李往矣很是讶然。
只见在一片清幽的紫竹林中，坐着一个背负古剑的纸人身影，正是当初烛照洞天南斗禁地遇到的纸人少女。
“至于何时会到来——很快。”
她看向李往矣：“你怎么看？”
如今天下大劫将至，能将这么一位强大剑仙带回家，乃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带我走一圈你的【儒世界】吧，顺便演示一下你的新道。”云暮色终于说出了将李往矣唤来的真正目的。
有时候境界不值一提，就像当初他能以一境，碾压大部分的七境。
他能感觉得出来，云暮色对他们并没有任何一丝恶意，甚至因为曾经的那道心誓牵绊，两人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这毫无疑问是最坏的一种结果。
听完这番回答，云暮色沉吟起来。
随后李往矣便给云暮色，展示“变之大道”静与动，旧与新，止与变，变而好等所有大道真意。
于是她云袖一拂，便带着李往矣，离开了儒世界，返回了东华山云台。
“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他忍不住问道：“大赤天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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