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称作机车？”
看样子李波是被小姑娘唯唯诺诺的模样给激怒了。
李波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数落起明漫来。
什么“年轻不是炫耀的资本”什么“得意不能忘形”什么“不是你得冠军一次就能永远冠军”什么“成绩都是次要的，认真训练才是王道”之类的。
几位队友想帮明漫解释一下，却根本插不进去嘴。
陈星坐在机车上，一脚撑地，歪头对孟三月说：“李教练这是干什么呢？给漫漫浇盆冷水？”
孟三月远远看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危险呢？”
陈星：“嗯？危险什么？李教练不过是想给新人一个下马威罢了。”
孟三月想起了之前在樱桃树下看到的，低下头：“下马威倒是可以，但好歹也要看新人什么来历吧……”
陈星：“嗯？什么来历？哦——你是说！漫漫和三哥……”
孟三月点了点头。
陈星：“我靠……这下好了，但是三哥也严厉啊，还能当众护短儿？”
孟三月看了陈星一眼，没说话。
就看三哥把人家姑娘在樱桃树下抱着亲吻的模样。
当众护短儿又算得了什么……
李波那边训得差不多了，明漫低着头不说话。
李波皱皱眉，“你要有你自己的主见，也不能我说什么是什么，我在说的时候你可以适时发表你自己的意见。”
明漫点点头：“好。”
李波：“……好什么好，我让你……”
“李教练。”
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李波的话。
林斯寒黑衬衫黑长裤，单手抄兜站在人群最后，眼中略有不悦。
孟三月拍了拍陈星，小声叽咕：“完了完了，三哥来了！”
因为太激动，手劲儿没掌握好，拍得陈星有点疼了，身子直躲：“我看到了看到了，我还没瞎……”
大家自动分成两排，给林斯寒让了一条路出来。
林斯寒走到明漫身边，把她往后拉了一下，护在自己身后。
“李教练对这位队员有意见？”
虽说是教练，可是以李波的资历，还林斯寒面前还算不上个儿。
李波赶忙摆手：“不敢不敢，我怎么好在三哥面前称教练呢……就是看着她在偷懒，说了她两句，而已。”
林斯寒挑了挑眉：“说了半天李教练应该也累了，过去歇着吧。”
李波：“那……呃……这训练还没结束呢，现在这姑娘是我徒弟……”
林斯寒：“现在是我的了。”
李波：“？”
林斯寒：“我来教这名小队员吧。”
这么多人看着，李波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习惯性严厉罢了，都是为了明漫好。
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扯了扯林斯寒的衣角，林斯寒没理，回手把那只小手捉住，握在手里。
明漫：“……”
谁都知道，三哥成绩卓越，却从不收徒，只偶尔指导两句，深了从不多说。
就为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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