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于是，深吸一口气，脑海之中回想到这几天跟在叶昆的身边，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还是强行开口：“我到底是谁？”
瞬间，上主愣住了。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无论是周芷文还是叶昆，都能够感受到，他那双充满邪气的眼神，正在凝视。
周芷文下意识倒退两步，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在威慑面前，身不由己而已。
“你说什么？”
这话，似乎是触及到了上主的底线，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沙哑，似乎包含着无数的怒火，正在准备爆发。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我可不是什么问题都要选择回答你，而你，也只不过是替我卖命的罢了！”
“这宇宙之中的规则，你应当清楚。”
是个人都知道，这番话，完全就是威胁，上主似乎已经明白周芷文的意思，但还想要挽回，只要她装作不知道，还能作为自己的左护法。
或许，这就是前途无量，可周芷文不会这么选择。
她再次凝重的开口：“我问，我的身份到底是谁？周芷文？人皇剑的剑灵？”
她举起手中的剑，看着上面的残缺之处，几乎每一处，叶昆都能说出原因，相反，这个曾经赐予自己，培养自己的人，反而显得那么陌生。
上主没有回答。
可此刻，从黑暗之处，居然闪出一个熟悉的人影来，“哼，上主，我早就说过，右护法已经有了反叛之心，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叶昆和周芷文同时眉头一皱，因为这人，正是龙二。
这小子，经过当初在宇宙联盟那一场之后，仍旧不服输，并且，居然从中寻找到蛛丝马迹，觉得不对劲，所以，立马回来禀告上主。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给赌对了。
“哼，之前你带着那个男人，我就已经发现了不对。”
“你堂堂右护法，平日里可是不近男色的，可那天，居然如此维护，甚至不惜要跟我翻脸！”
“别以为，你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能够蒙骗得了我的眼睛。”
龙二挺直了胸膛，似乎特别有荣誉感一样。
此刻，他的内心也确实舒坦，毕竟，周芷文在上主面前，一直压自己一头，可现在？
马上就要换个地位了。
但上主始终没有回复，他的沉默，让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按道理而言，反叛这种事情，一旦确认，自然是不留情面，否则，以后一堆墙头草在手下，还能卖命吗？
对于每一个上位者，这都是底线，准确来说，是红线，倘若触碰，命也就没了。
见状，龙二上前表示：“上主，不如就将这女人交给我处理，我保证，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谁料，就当龙二说完这话之后，等来的，非但不是上主的夸赞，反而是他的怒斥。
“我需要做什么？难道还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不成？”
这话，明摆着就是对周芷文的偏袒啊！
这让龙二想不通，莫非，这上主跟周芷文之间，有关系？毕竟是男女，宇宙之中，虽然男女之情对于强者来说，显得十分低级，奈何，是最基本的原始冲动，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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