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她以前是个一定会回避最坏情况的人」
「大概,在警察打来电话通知琴里自杀的噩耗,得知事情千真万确的那一刻,在电话机旁边倒下的那时候,以前的姐姐就已经不在了」
「是啊,现在的姐姐让人担心。至少有个能够依靠的家人,也用不着让人这么担心了……」
对这些事情担心,甚至让阿臣二话不说决定在这里留宿。
一真其实也很想这么做。
但是由于一真家是个体经营户又是母子家庭,早晨和晚上不能没有人帮忙运货,这里只能交给阿臣。
然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回群草家————回〈支部〉商量事宜。
事件接连发生,一真很担心就如同亲姐姐一般从小一起长大的梢枝,但他心里担心的不止这些。比起对梢枝的担心更要紧的问题接连产生,说明最初的问题、即〈泡祸〉的怀疑,并没有消失。
消失的,是那朵可疑的『花』。
事情的发展让人捉摸不透。只是听说,阿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那只空空的花瓶时,在充满紧张的不为人知的混乱中摆出愕然的表情,嘟哝了一声「琴里……」。
阿臣虽然立刻恢复了平静。虽然不知究竟到了哪种程度,但阿臣确实是以那朵『花』来假托琴里。
由于从教室里偷出来的那株铁炮百合之后,阿臣就不怎么谈到琴里了,所以无法推测琴里自杀的事是以怎样的形式在阿臣心中消化的。
然后那朵疑似〈泡祸〉的『花』又与琴里的事之间存在多大关系也是,无法推测。
还有对于那朵『花』从房间里消失这件事,阿臣如何看待,如何感知的,实际上无从得知。
「……」
阿臣向居室看去,轻轻地叹了口气,去拆卸下一张槅扇。
一真依旧站在走廊上,像是想要深究般,接着开口说
「我说,阿臣……」
「嗯?」
「你啊,对那朵『花』……」
一真刚开口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从里头过来,一真连忙钳口。
是拖鞋的声音。从里面过来的,是梢枝。
梢枝那身吸了血水弄脏的衣服早已换下,头发也盘在了脑后,那张憔悴之色忽隐忽现的脸向客厅露出来,用面对弟弟时的笑容对一真和阿臣说道
「小一,小臣,谢谢你们。你们把槅扇拆完之后,从壁橱里把坐垫拿出来,堆在角落就可以了」
她的笑容,很疲惫。
「嗯」
阿臣背对着梢枝,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去拆另一块槅扇。槅扇就要收拾完了,于是一真打开了这个兼做客厅与客房的房间的壁橱,将堆在里面的客用坐垫抽出来,立刻堆在了一旁。
大客厅与小佛堂,两个房间的分界线几乎被去除,里面的壁龛与关着门的佛坛能够看到了。这间佛堂以前似乎是奶奶的起居室,可是奶奶大概在一真等人懂事的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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