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阿爷这般说话,不由忧虑他是否清醒。
李林甫道:“此三点,张垍做不到。张垍与其父不同,张说专权霸道,张垍则年少便当了驸马,性格散慢,长袖擅舞,成不了本相这样,能让圣人完全满意的宰相。”
“如此,阿爷可以放心了。”李腾空道:“女儿让人端些早食来。”
“薛白知晓这些,却还要扶张垍为相?障眼法罢了,他表面上辅佐的是张垍,实则培养党羽,辅佐庆王。他昨夜之所以不慌不忙,便是因早早猜透了圣人心意。”
李林甫自顾自地说到最后,又道:“你去告诉薛白,本相会借杂胡与李亨联姻一事,撤换杂胡。”
“阿爷可否容女儿把脉?”
“为父无事了,去吧,现在就去。”
李腾空还有些忧心,但看阿爷病已经好了,只好告退。
……
“相位不会丢。”
李林甫喃喃自语了一声,神态渐渐放松了些。
但他其实并不能完全说服自己,须臾,眼中已浮起了忧虑之色。
“相位真不会丢吗?”
他闭上眼,沉思着。
过了一会儿,李岫与几个兄弟们过来,小声唤道:“阿爷,官吏们都到了。”
见李林甫没答,李岫遂凑近了些。
下一刻,李林甫睁开眼,瞪着他,叱喝道:“贴过来做甚?!”
“孩儿知错。”
“裴宽?”
李岫一愣,左右看了看,发现李林甫指的确实是他。
“阿爷,我是十郎啊……”
“裴宽贴近我,乃欲取代我。”李林甫盛怒,喝道:“还不把裴宽拖下去?!”
“阿爷,你看看,我是十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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