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也留在了医院里，一起伺候聋老太太。
三大妈都要气疯了，九块钱没赚到手，反而被套在了医院里，天天晚上睡硬板床，连个被褥都没有，冻醒好几次，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挫败感。
但三大妈也不敢发脾气，一大妈对她说，“瑞华，老太太这一次如果是醒不过来，那么你就是杀人犯。”
三大妈吓得哆嗦。
聋老太太进了医院之后就昏迷了。
三大妈害怕极了，哪里还敢回四合院儿。每天问几次医生。尽管医生告诉她聋老太太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会醒来的。但三大妈依然战战兢兢，没事儿就坐在聋老太太的病床前叫唤。
一大妈看到把三大妈吓住了，心里也算松了口气。如果她一个人在这儿服侍聋老太太会很累。
张大福来到了劳动局大院儿。
这个时候京城还没什么高楼，很多单位办公就在四合院儿里，所以张大福并不觉得奇怪。
今天考核的人很多，但电工除了张大福只有六个，而且都是为了升级来的。
他们互相都认识，在一起攀谈。
看到张大福也是来考核电工的，纷纷上来询问。
张大福说他是红星轧钢厂电工房的，是刚进厂的学徒工。
听到学徒工三个字，而且还是刚进厂的，那六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很惊讶。
“小同志，你刚进厂就来考工级？”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眉头紧锁，满脸疑惑。
其他五个工人年纪也都比较大，年轻的看起来也有三十多岁，同样疑惑的看着张大福。
“这有问题吗？”张大福反问，把汉子给问住了。
又一个汉子说，“你来考核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刚进工厂就来考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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