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几张试卷拍桌上。
“要打比赛去是吧?前三十了是吧?宗城教你是吧?那也得带着我的作业去。”
“……”林迁西很无语,还为什儿,结果是布置作业。他拿了那几张试卷:“还吗?”
徐惊了:“你居嫌少?”
“我担心落后啊,谁知道这次要出去打比赛。”林迁西说:“没了是吧,那我走了。”
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林迁西拿着试卷要走,发现里头办公桌后面坐着的老周正在看他,停下笑了笑:“干嘛,你也作业布置啊?”
老周托了下眼镜,翻桌上的教案。
“没算了。”林迁西要走。
“问宗城行了,跟人家多学着点儿。”老周忽说。
林迁西回头看他一眼,差点儿为自己听错了。
“林迁西呢?”吴川那黑竹竿儿一样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教学楼上了。
他只马上走了。
跟吴川说了碰头的地方,林迁西搭了个公交回了家,随便收拾了两身衣服往书包里一塞。
出门的时候,他又停下看了看他妈的房间,门还关着,一看是还没回来。
林迁西找了笔在门口柜子上留了张纸条,写去比赛了,虽他妈平常也不太看的到他,总得说一句吧。
写完下了楼,到小区外面,他把书包背,做了一下四肢的准备活动,一个冲刺朝老楼跑。
当是把今天的跑步训练给补上吧。
跑到后来没力气了,到了老楼上面,已经气喘吁吁。
林迁西缓两口气,敲响了门。
宗城开了门,看着他:“跑来的?”
汤姆在门口蹦蹦跳跳的凑热闹,扑林迁西的腿。
林迁西抱起门:“是啊,不是怕你急吗?”
“也没那急。”宗城笑一下,走到房门口:“过来。”
林迁西放下汤姆,跟过去:“到底什东西要给我啊?”
说话时已经看他房间,看到他床上摆着一套衣服,愣一下。
那是身正装,衬衣、西裤、西式马甲,甚至还领结。
宗城说:“我前的衣服,正来的时候带了,其实也用不着了,按你的尺寸改了一下,总比你上次比赛穿的那个强。”
林迁西看他:“这是你要给我的东西?”
“嗯。”宗城倚着门,看着他:“试一下吧,要我回避吗?”
林迁西勾唇笑:“随便你,我又不脱光。”他边去边脱了外套,把里面穿着的白色长袖衫也脱了,拿着那件白衬衣往身上套。
宗城看着他雪白的背,紧窄的腰,目光往下游移,看见他明显的腰眼,被衬衣遮住了。
林迁西回头扣着纽扣:“你怎知道我尺码的,改这准啊?”
“猜的。”宗城目光落他脸上,低声说:“腰肯定最准,我搂过。”
“操,你他妈……”林迁西忍住了,其实是想遮掩自己变快的心跳。
宗城走近,给他把领口的扣子系上,拿了领结系上去:“再提醒你一回,到了赛场别说脏话。”
林迁西感觉他的指在自己喉咙上动,喉结也跟着滚动一下:“要是这回我也忘了呢?”
宗城扯一下他领结:“那正一下领结,提醒自己是个乖仔。”
林迁西顺着他扯的那点儿力道挨近他,拉一下他,痞笑:“腰上,也给我整一下。”
宗城的垂下去,给他了一下衬衣的衣角,按在他裤腰边,没往裤腰里塞,怕皱,掀起眼看着他。
林迁西的鼻尖快碰到他:“我现在怎样?”
“还行。”
“还行?”
宗城其实想说也许会迷倒一片,头往下低了点儿。
外面传来了车喇叭声,紧接着机的铃声响了,响在林迁西刚脱下的外套里。
“操,来催了!”林迁西像被惊醒了,低低说:“没试完……”
宗城松了。
林迁西顾不上换衣服,电话也没接,搭上外套,捧上那套衣服出了房门,没几步,又退了回来,看着他:“我走了啊,比赛完见。”
“嗯。”宗城看着他小跑出去,门关上了,才坐到床上,指松了下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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