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自己现在最大的疑惑。
“你觉得呢？”师傅名叫苍铭帆，之前在解释的时候，顺带介绍了自己。
他眉眼带笑，看着张太初，感受着他的实力，很能够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觉得…有天地之差，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张太初说道，这差距大到他这个开挂的都觉得过分了。
明明都是武侠世界，你一个天人，强大的像是天神，简直不讲道理。
完全无法理解。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在四境大宗师之上，天人之下还有境界，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至少得有七八个，如此才能解释这么大的差距。
“其实，天人和天人之下的差距没那么大。”听到张太初的回答，苍铭帆微微一笑，语出惊人。
“嗯？不可能！”张太初断然否定。
他的感知不会欺骗自己，现在这第三个师傅就是明显的天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天神，差距比自己对那帝无视，白云都大的太多。
这还叫差距没那么大？
“其实，论及真正的实力，我并不比你强多少，甚至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苍铭帆凝声道，他能够感受到张太初的实力。
给他的感觉宛若山岳一般沉重，强大，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面前这个徒弟，真的是他所见过的最为强大的大宗师了！
“真的吗？”张太初反问一句，然后直接动手。
大拇指扣住小拇指，无名指于掌心，死亡毒龙咆哮一声，冲向苍铭帆。
死亡降临，黑暗蔓延，天地万物都被死亡笼罩，黑暗侵蚀一切，同化乾坤。
“竟然真的是神意！”苍铭帆面露震惊，抬手一抹，顿时黑暗消散，死亡毒龙惨嚎一声，被直接抹去。
没有反抗之力！
在那轻描淡写的动作下，黑暗，死亡，毒龙，都像是虚幻的一般！
天地间，只有那一只手是真实的。
手掌搅动了真实，替代了虚无，于是，属于虚无的一切，都随之被抹去了。
“扭曲真假，虚幻…这才是天人真正的力量吗？”
一直全力散出感知，观察这一次战斗的张太初，面露恍然，这一刻，他好像是明白了天人强大的根本。
确实如他所想的一样，和天人之下的武者是两个层次，两个世界之人。
如果说，天人才是真实的话，那么他们包括整个江湖甚至是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
“你果真强大，这般招数更是令人惊艳，以不到天人的境界，未曾修出神力，却能够凝练神意。”
被张太初突然动手偷袭，苍铭帆也不生气，反而连声赞叹，因为没有在张太初的招数中感受到杀意与不善。
知道这个弟子不是想要对他做什么。
“就这一招，你在江湖中，天人之下，已经全无敌了，可为我大弟子！”
“神力？神意？”一击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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