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们还要好看上许多!玉姑娘,良辰美景,相逢即是有缘,不若同我们一道好好玩一玩?”
惜字如金,已是不虞。
那管事早得了吩咐,命人去准备好酒好菜。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哎呦,救命啊——杀人啦!”
伯懿手撑在几案边,有些恍神。
似是回答了,又像是没回答。
伯懿与虞安宁也望着他一言难尽。
同屋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商赋与虞安宁的对话,一纨绔直接歪歪斜斜踩上桌几,从窗户中一跃而出,挤开虞安宁,眼神在玉浅肆面上不怀好意地盘桓。
“哐——”地一声,所有人都开了窗,朝着舞台望去。
这一眼,已足够让所有人醒了酒,冷汗潺潺,汗毛倒竖。
“哐——”
看到她捧着的三壶酒,虞安宁面露不满。
明明也算是个玉面郎君,可他这一身繁复的绿色,再加上鬓边一朵粉色的簪花,丝毫让人觉不出美来。
虞安宁见已有身着窄袖彩纱的舞者赤脚踏上了舞台,这是要准备开场的模样了。
再望出去,这一会儿工夫,不少厢房门前都站上了丫鬟仆从,想来走错的人不止她一个,大家不得不让手下的人站在门口以示区别。
解释道:“为了‘云中舞’的完整性,所有楼层外侧门窗隔扇,都是一模一样的云色。贵客们务必跟紧我。”
不过不知为何,看到满地打滚的男子,他倒是觉得这酒楼顺眼了不少。或许,这里的酒,味道也会不错。
玉浅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而后抿了一口茶,继续沉默。
伯懿主动为三人斟酒,撩起眼皮看一眼对过儿百无聊赖的女子,她不动声色为一个小奴考虑的样子,哪里像什么玉罗刹。
她旁若无人地伸手扯过了商赋鬓边的那朵花,拿来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将花扔在那人脸上,连花带人脸,都一道狠碾了一脚。
再看这侍女几欲垂泪的模样,恐怕是“误入虎穴”,好容易才逃出来了。
虞安宁点头称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凝了眉喃喃:“这话.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不对啊,玉姐姐,你那天不是也给我说过这句话吗?”
玉浅肆淡淡抬起眼皮,抬手紧钳住这纨绔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儿,往下一折,便听“咔嚓”一声,这纨绔面上的浪荡笑意一僵,而后滚倒在地,杀猪般哀嚎起来。
“送错了不打紧,莫要少了我的酒便可。”
永宁侯又与广安侯府关系要好,二人更是自小不和,每每见面,都要掐上几架。
伯懿原打算像上次对商赋那样出手相阻。没想到玉浅肆凌厉异常,直接出手解决了麻烦。
“日子过得苦的人,自然都知晓甜物的好。”
又是一声,舞台上的舞女们已经摆好了舞姿,只待第三声锣响,便随乐工一道起舞。
倒显得自己上次所为,有些多余。
酸甜辛辣,色亮味盈,让人食指大动。
还未等挨到。
“求贵客开恩,小奴今日方来九楼伺候。外面.实在是太像了,小奴方才一时不慎走错了地方,这才晚到了一会儿”
“你说过这话?”
“啊?”
“哐——”
第三下锣声方落,一声女子的惊呼骤然响起,在聚音的楼间晃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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