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去你医院问过了，他们说你到S市这里来了。”
蒋倾羽冷冷的开口：“我没和别人说过我来S市，你又是从谁的口中听到的？”
克维斯是没有想到蒋倾羽是如此警惕。
他愣了一下，又笑着说道：“可能是你无意间说漏了嘴吧，被医院的人听到了。”
下一秒，就听见了蒋倾羽的话。
“你去过蒋家老宅。”
不是猜测，是肯定。
首先排除掉楚离和慕之，他们两个他最清楚。
楼院长更不可能，他和老师说的是去找鬼月购买新的医疗器械。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去过蒋家老宅，从蒋老爷子那里得到了消息。
克维斯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他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说的没错，消息的确是从蒋一巡那里得来的。”
“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克维斯眼底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交易？如果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
“就凭他一个小小的蒋家，也配和我谈交易？”
他靠在剥落了漆的老式木椅上：“你不会还真的以为他蒋一巡是个什么好人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杀死你母亲的凶手，就是你父亲。而蒋一巡，就是帮凶！”
“如果你找我只是想和我说这些，那真的没必要。”
克维斯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
他姑姑的死，明面上是重度抑郁自杀。
实际上却是受到了刺激，所以她才想不开纵火自焚。
难道这些，蒋倾羽一个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自杀的人，他难道不比他清楚吗？
“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做什么？是想让我做什么？”
“恨他们？还是搞垮蒋家？”
克维斯面对这这个一脸冷漠的表弟，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资料上的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在他面前绝望自杀；被蒋默故意丢弃到了D国，被蒋家的仇人卖到黑市上，以“物品”的形式被拍卖过。
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恨蒋家、一点都不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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