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要继续在B市立足的，总不能为了这一段没办法挽回的感情，将自尊、颜面、理智都尽数丢弃了吧。
而她那些东西都落在了御章居，想必以席玉谨慎的性情，定然会去翻看。
盛澜清看见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雪花算是我去年送给前男友的定情信物。我总想着分手了，他也不至于拿一只猫来出气。结果……他真的是很厌恶我啊。”
温余的心提了起来，忍不住追问道：“偏偏什么？盛小姐是不是被人逼着去的？”
“现实往往是，最后结婚的那个男人，不一定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人。”
“甘蔗汁，”她平静地说道，端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杯，一饮而尽，“喝酒伤嗓子，所以我用它来代替。”
都达到恨屋及屋的地步了。
二十几岁的人，总不能还跟小姑娘一样，为了爱情不管不顾。
顾青栀看着她喜欢的姐姐站起身，举止优雅地走到客厅跟阳台的交接处。
温余往常跟她约会的时候，开口闭口都离不开“席先生”这三个字。
到了溪畔居门口，顾青栀试探着问道：“姐姐，这只猫……对你来说，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席玉那样的男人，应该很难有人不喜欢吧。
顾青栀直起身体，反驳道：“盛姐姐的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我以后也会跟她一样有钱，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就不能担心我喜欢的人了？”
失恋嘛，正常人谁没谈过几段没有结果的恋爱啊。
“你看现在奇葩的相亲对象满天飞，盛姐姐还要去跟这些性格离奇的男人见面，我可不是很为她痛心吗？”
当初B市的一场非遗活动，顾青栀就是其中的志愿者。
温余半开玩笑般说道：“这应该就是网络上那句话，‘你一个小小的丫鬟，居然去同情你锦衣玉食的主子’？”
她现在学会不再回避这件事了，越躲避只会越执念。
“姐姐……”
盛澜清是她的爱豆，她当然事无巨细地搜刮过关于盛澜清的所有消息。
她看过甜品单后，选择了以往的口味，完全没有尝试新品的兴致。
这是她过去最爱吃的甜品。
如果因此惹出了非议，那只能是议论她的那些人，心太脏了。
等到双皮奶端上桌，她神情怏怏的，用一次性的塑料勺子在双皮奶上戳了又戳，就是不动口。
她其实已经不难过了。
熟知她性子的温余，却明白这是女友很喜欢盛澜清的表现。
盛澜清轻笑一声，有些宠溺地揉了揉顾青栀的头，无奈地说道：“真是个小朋友啊。”
恍惚间，她想起席玉也曾跟她说过这样的话，神态举止无一带有将她排斥在外的暗示。
她的声音有几分飘渺，似乎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你现在替她打工赚钱，居然还有心思怜悯你的老板？”
盛澜清再次倒了一杯甘蔗汁，一饮而尽，漫不经心地说道：“喜欢啊。”
那么就更无所谓了。
顾青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还喜欢席先生吗？”
过了两日，顾青栀忙完工作，偷偷溜出来跟温余约会。
半是灯光半是月光的轻纱，柔顺地披在她身上，清冷的面庞柔和得不像话。
“要一份杨枝甘露双皮奶。”
顾青栀瞪大了眼睛，像第一次认识温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惊讶地说道：“被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该不会你在席先生身边呆久了，满脑子都是霸总的强取豪夺文学吧。”
“盛姐姐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了，肯定是她自己乐意，才会答应去相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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