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殆尽。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不清楚，想不明白。
明明自己仍旧保持着过去的工作习惯的，明明自己的技术和理论造诣都有所提升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叮铃铃铃……
手机响起。
接通，是赵明打过来的。
赵明同样是大半年前，与自己一样从复兴集团离职的中层核心人员。只不过他就职于太阳集团。
“思辰，你的项目，成功了么？”
“没有，失败了。”
“我也失败了。”
“复兴一号成功首航了，通过了首航审核。”
“我看到了。”
“阿明，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两人相顾无言。
此刻，北极星运输集团，总裁办公室，几名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各自阴沉着脸，神色凝重。
“老王，这就是你从复兴集团高价挖来的技术大牛？主持一个三级受损都修不好？反而弄成了四级受损？这TM叫什么技术大牛，我看是个水货吧！”
面对总裁的训斥，那名高管低着头，无言以对。
事实就明晃晃的摆在这里，拿什么辩解？
“现在怎么办？这帮水货给我们造成了几千万的损失，你说怎么办？”
“先辞退……”
“辞退，当然要辞退！可是我们的损失怎么办！几千万啊，他们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忽然间，被训斥的这名高管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瞬间将整件事情串联了起来。
“李总，我们上当了！”
他急切道：“我早就感觉不对劲，现在终于想通了！当初，是星耀传媒刘福军出面牵的线，还主动承担了溢价部分，我们才出手将这帮原以为是高手，没想到是水货的团队挖了过来。
这分明是刘福军和复兴集团联手给我们挖的坑！这帮水货就是给我们捣乱来的！他们是商业间谍！”
另一名高管脑子转了转，立刻附和：“对，一定是这样！这是，这是诈骗！我们要告他们！”
这个推测之中有很多漏洞。但……无所谓。
高管们都已经意识到，这次事件恐怕只是一次乌龙，己方的损失不太可能追回来了。
但，不将责任往刘福军身上引，不搞他个灰头土脸，如何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李总大手一挥：“组织律师团，收集证据，起诉星耀传媒！对了，把这帮水货也加上，以商业间谍的名义起诉他们！就算告不赢他们也要恶心他们！对了，再给我联系太阳集团和星海集团，以及其余几家集团的老总，我们联名诉讼！非要把他刘福军扒一层皮下来不可！”
“是，我立刻联系！”
当接到九大集团集体诉讼星耀传媒总裁刘福军商业欺诈的通知书之时，刘福军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欲哭无泪。
这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技术大牛么？怎么就成了水货？
应诉的事情倒是不大，无非是组个律师团慢慢磨蹭就是了。
可是最关键的，九大集团集体对星耀传媒开火，这对于自己集团的声誉的打击有多大？这背后的损失，无可估量啊……
“刘总，复兴集团把我们给告了！告我们长期造谣，诽谤，破坏复兴集团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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