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没法讲理啊，听中年警察问。“你们不是问过了吗？”
年轻警察。“你老实点，现在是正式的，注意你的回答语气和方式。”显然，被李涛随手给甩飞出去，有些耿耿于怀。
李涛只好道：“男，李涛，学生。对了，你们能不能别像犯人似的。”
年轻警察道：“那你想怎样？”
李涛道：“我还没吃午饭，就算是犯人也没有饿肚子的吧？”
“……”
年轻警察道：“你心真大，还想着吃饭，我们这是警局，不是监狱，不管饭，想吃饭自己解决。”
李涛道：“那我先去吃个饭再回来。”
“……”
三人警察显然看出李涛有情绪，也是，这种事谁不郁闷，按理说，这属于见义勇为的行为，谁想到对方有精神病。
女警察手指转动着笔。“其实，我们也没吃午饭呢！”
这话不假，这样的恶型事发生灵都大学，最后扩大到什么样的影响真不好说，起码会引起市里的领导关注，不把案件弄出点眉目，他们哪有时间去吃饭。
李涛道：“那就一起去吃，我请客。”
年轻警察没好气道：“你这是公开贿赂警察。”
李涛道：“那你们请我，总不至于多我一双筷子吧？”
三个警察都笑了出来，年轻警察道：“还真至于，每一个被抓进来都来蹭饭，我们那点工资都得倒贴。”
李涛道：“不就随手把你甩出去了嘛，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
“咳咳咳！”年轻警察差点被吐沫呛死，脸色涨红。“小子，别以为有把蛮力就得意，我那是没注意。”
中年警察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别扯用不着的，言归正传。”
女警察也瞥了年轻警察一眼，年轻警察面子有些挂不住，从高副队长和小郝的神情中，就是一副你注意也不人家对手的样子。
中年警察掐灭了烟，问道：“你几年几班，班主任是谁，原籍是哪，家里都有什么人？”
李涛见拖不过，只好一一回答。
问完了李涛身份资料，开始问细节，从李涛达到事发现场，一直到警察到来，这其中都做了什么。
足有半个多小时，中年警察和另外两交换了一下眼睛，正要起身，传来敲门声。
年轻警官走过去打开门。“方队长！”
李涛眼睛一亮。“晴姐姐！”
三个警察一副怪异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情姐姐”。
方晴脸蛋红了一下，没理会李涛。“都审完了吧？”
中年警察道：“差不多了。”
方晴又问道：“这小子还
老实吧？”
中年警察瞥了李涛一眼，见李涛一脸无语的样子，点点头。“挺配合的。”
方晴道：“高队长，那你们去忙吧，我和这小子聊几句。”
三个警察又瞧了李涛一眼，笑了笑，都出了门。
方晴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直视着李涛。“你小子是不是来这里有瘾？”
“我喜欢来这里啊，是你们把我带进来的好不好。”李涛起身活动了一下。“晴姐姐，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方晴一拍桌子。“严肃点，老实给我坐回去。”
李涛又乖乖的坐下，目光却打量着方晴。“晴姐姐，你穿制服的样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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