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一般。
“是，莫署长说的是！”
舒远恒不禁点头称是，纵然没有莫为军的话，他同样不会搭理的。
随即，莫为军望向李善！
“小子，你脸皮竟然还真的是够厚啊，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望着李善，莫为军忍不住讥讽出声，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高傲的气息。
现在如今，他可是在这里倒是想要看看李善到底能够翻出什么样的名堂来。
“为什么呢？”
李善却是淡然出现，“难道规定我不能来了吗？”
下一刻！
“至少不像莫署长却是被列为酒店的黑名单，真的是可悲啊。”
话落！
“什么？”
“酒店黑名单？”
“莫署长不可能吧？”
惊呼声响起，众人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莫为军是谁？
卫生署的署长，身份地位强大无比，又怎么会被列为酒店的黑名单呢？
“你.......”
莫为军脸色顿黑，神色可是异常的难看，心中无比的愤怒。上次的事情本就是莫为军心中的耻辱，可是现在却还是被李善当场说出来，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
正要怒骂出声，舒远恒却是站了出来。
“小子，让开吧，这里根本就不欢迎你，没事的话就不要当着我和别人聊天了。”
舒远恒眉头微皱，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在他看来，区区一个李善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竟然得罪了这么多人，不跟他合作是对的。
况且，一个小角色罢了。
若不是杨萌提醒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心脑血管药物又怎么会交给他呢？
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然而！
面对着舒远恒的话语，李善的神色却是相当的坚定，根本就没有移步的意思。
“我要跟你合作！”
李善淡然一笑，言语间可是相当的强势。
合作？
舒远恒不禁怒极反笑，神色间倒是有些玩味之色。
“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和我合作。”
作为心脑血管药物的开创者，舒远恒的实力可是相当的强横，想要找她合作之人可是多之又多。
但是药品招标大会便是来了数十家知名制药公司。
纵然是合作，舒远恒也只会找这些人合作，又岂会找李善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角色呢？
“自信？”
李善微微一笑，神色间可是相当的神秘。
“等下你便是会知道的！”
一时之间，众人望向李善的目光充满了好奇之色，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脸皮厚道了如此地步。
“李善？要不我们走吧？”
瞧着这一幕，柳溪的脸色不禁有些羞红，实在是不想继续下去了。
尤其是众人嘲讽的目光可是让她十分的尴尬，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哈哈，自取其辱没不自量力！”
就在这时，莫为军却是幸灾乐祸出声，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色，实在是想不明白李善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是可以使劲的羞辱李善。
面对着莫为军的羞辱，李善的神色却是十分的淡定，开口望向莫为军。
“难道你是呆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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