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而发不出来。
现在天悬峰上的三人可不是前几年般无人庇护,他若真动起手来,且不说门规如何,那位凶名赫赫的真人便要先行出手叫他不得好死。
张帧强压怨气,后才道:“拂意同你说罢没两天就闭了死关,前些日子出关后晋升道台中期,现在竟要同我解道侣大契。”
“我们感情甚笃,是年少夫妻,你是何等……”
“啊,对对对。”许映真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在宗门外管束不了自己的年少夫妻,现在要解除道侣契的感情甚笃。”
许映真打蛇七寸,专撕伤疤,眼中嘲讽之意久久不散。
而感知到张帧的恶意,那盘踞在白墟镯上不动弹的进宝抬了抬头,悄眯眯地同许映真传音:“这玩意儿看着不是个好东西,我帮你把他吃了吧。”
声音像是个三岁男童,单纯清脆下有着难掩的残暴。进宝说的吃就是真吃,虽然境界差了个小境界,但太古血脉足以抹平了去,他话中透着一股兴奋,更是跃跃欲动。
“你乱动手,我就先用血契把你弄死,太古凶虫的血肉说不定也很好吃。”闻言那只小虫的脑袋垂头丧气地趴回镯上。
而许映真看向张帧,把手一摊。
“其实你们很想,道侣合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你们出现问题却来找我的麻烦。怎么,虽然我天生丽质,超凡脱俗,举世无双,但也不至于把姜师姐搅得芳心颤动,放弃了张师兄你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如此。那不是怪师兄你为什么如此差劲留不住道侣吗?是怎么厚着脸皮找我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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