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沈柏,等了好半天,这人还躺在地上演死尸,顾恒舟起身走到沈柏面前。
沈柏躺在地上没动,篝火在旁边跳动着,火光照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将她猩红的眼眸和眸底的水光照得清晰明了。
她还是男子打扮,为了演戏,自骨子里多了女子的柔弱,从领口露出来那一小节儿脖颈,白生生的,细弱无辜,可怜极了。
顾恒舟问:还不起来?
沈柏抬手将手臂压在眼睛上面,闷闷地说:太入戏了,缓缓再起来。怕丢人。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委屈又心痛,好像真的经历了失去挚爱的痛苦。
顾恒舟把她拉起来按进怀里,这个天气地上很凉,只躺了这么一会儿,她身上都是一股冷气。
沈柏靠在他怀里没吭声,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眉眼一弯,笑得明媚,说:顾兄,谢谢你啊。
顾恒舟没有回答,带着她过去坐下。
李云觉还是意难平,沈柏刚坐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凑过来问:小柏,这个戏就这么结束了?那两个人就这么死了?
沈柏点点头,淡淡的说:对啊,死啦。
李云觉皱眉说:可是他们还没说上话啊,那个小将军完全不知道梅香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也还不知道梅香有多喜欢他啊。
沈柏勾唇笑笑:可是世事无常,很多时候就是这么造化弄人的呀,虽然他们没能说上话。但梅香为小将军努力的过程也是充满希望和快乐的。
这算哪门子的快乐?
李云觉不认同,心里还是梗得厉害,还想继续追问,孙毅光打断两人的对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柏问:沈少爷和行远在太学院是同窗吗?
沈柏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与顾兄不仅是同窗,还是同桌,顾兄在太学院文武兼备,是所有人里面最厉害的,连陛下都很器重顾兄呢。
沈柏不遗余力的夸顾恒舟,孙毅光并不意外,又问:行远是将军的独子,自然是很出众的,沈少爷愿意奔波千里来陪行远过除夕,应该和行远关系很好吧,我瞧着行远性子颇为疏冷,除了沈少爷,行远在京中可还有其他朋友?
沈柏下意识的想说顾兄只有我一个朋友,但转念一想,这样说的话未免显得顾恒舟太可怜了。
沈柏转而道:当然有啊,顾兄和周德山校尉的独子周珏还有太子殿下关系都很好,不过比起他们,顾兄还是和我更亲近一些。
沈柏故意把自己的地位拔得高一些,孙毅光多看了沈柏两眼,眼底带了笑意,说:沈少爷性子开朗,活泼外向,与行远正好互补,有沈少爷陪着行远,他的确是会开心一点。
是这个理儿!
沈柏一个劲儿的点头,欢喜得不得了。
孙毅光又说:沈少爷来得突然,好在军中还有多余的营帐,收拾一下便能入住,不过沈少爷一路奔波应该辛苦了,可要先沐浴更衣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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