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积极向上的好人之后,才能继续去投胎做人。
时九住到了焦糖的两层小楼里,这里的布置很少女心,外观还是保持了原来焦糖家的早餐店的样子。
晚餐是时九做的饭,焦糖表示这是她一百多年来,吃的最好的一次了。
晚上的时候,时九睡在焦糖房间的地板上,打了地铺。
旁边的几个房间已经落了灰尘,但那不是真的灰尘,而是焦糖的记忆出了差错。
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从前妈妈的房间是什么样的,裘大娘的房间又是什么样的。
焦糖现在的工作是一个插画师,专门为一个十八禁的杂志社画画,副业是画热血机甲漫画。
现在她已经一百一十六岁了,妥妥的一个成年人,而且云荒对于年龄的概念比较弱。
随便往屋外扔一块砖头,可能就会砸到一个一千多岁的人。
焦糖趴在床边,看向了时九,“时哥哥,你有那个么?”
时九的耳尖红了红,这小丫头现在真的是毫无底线了……
什么问题都问?
时九凑近了焦糖,坦诚地说道:“盛柯跟我有仇,现在的男儿身,是我的伪装,你别胡思乱想。”
焦糖闻言点了点头,给时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时…时哥哥你真是条铁骨铮铮的真汉子,盛…”
黑猫默默地捂住了焦糖的嘴巴,“你可别说了,乖啊。”
焦糖点了点头。
“我从前就知道,云荒里面有只会说话的猫和兔子,不过没想到是小黑大佬你,大佬大佬,你是怎么死的?”
时九也好奇地托着下巴,问询地看向了黑猫和兔子君。
黑猫陷入了沉默中,蔫巴巴地喵了一声。
“淹死的。”兔子君默默地举起了爪子答道。
黑猫坐在床边,爪子轻轻地按在了时九的脸上,鎏金色的眼睛定定地卡看着时九的眼睛,很平静,没有悲伤,只是讲述着一个事实。
“因为主人和景止都死了,我和兔子怕尸体会被鱼吃掉,所以就打开了透明房间,结果操作失误,反倒被卷入了海水里,然后…就是那样了。”
时九的尾指颤了颤,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悲伤,而她却轻轻地笑了起来,“嗯,我家小黑和小白真好。”
“对了,焦糖,还没给你好好介绍一下小白呢,它是地狱里的鬼使,会十八国的语言,还会各种生物的语言。”
焦糖闻言伸出手,和兔子君握了握手,“原来又是一个大佬啊,幸会幸会,我是焦糖。”
兔子君受宠若惊,和焦糖握爪。
“不过时哥哥,你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执行者么?执行者不是能永生的么?”焦糖趴在床边,看向了时九。
时九双手垫在耳后,看向了好奇的一鬼魂一黑猫一兔子。
“真的想知道?”
“嗯。”
今晚,似乎莫名地变成了一个自杀死法讨论会。
“大概是因为我总是胡来,所以门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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