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很有钱似的。
“探花郎算什么大人物啊。”严嵩站在院落中仰望着那颗郁郁葱葱的杨树,他的脑海里是谢丕的背影。
“詹秀山是饶州詹氏的三子,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也是最聪明的儿子。詹氏在饶州府当地也是有名的望族,家中几代行的都是布匹生意,家资颇丰。弘治十五年,詹秀山二甲及第,授户部贵州司郎中,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同族的哥哥,弘治六年便中举,如今是浙江宁波府的通判。原先,我们提起詹氏,都是以那个宁波府通判为最大,但弘治十五年后,詹秀山赶上了人家……我爹私下里还说大概是当时都在吹捧那人而忽略了詹秀山,致使人家对我们产生了不满……”
“臣在。”
他一个人、毫无背景靠山,面对未知又危险的朝廷官场,他甚至都有些茫然了。从小到大读得任何一本书,都没有教过他这个时候要怎么办!
“你进来!”严嵩指了指徐昌,“告诉我,詹秀山的一切!”
严嵩一想没什么大事那也还好,所以便开了门。
“表哥这院子是自己买的?”
“徐兄说令尊是在下的表舅,令尊名讳……”
“你们和他原来是什么关系?”
一开门他也不客气,“我便是严嵩。这里也没什么小老爷。”
喔唷,厉害了。朱厚照心中惊呼,难不成,严阁老年轻时也是正义的热血青年?
“是。”
严父考举不成,自然就开始不受重视。连带着宴氏也和自己娘家渐行渐远。
……
徐昌眼疾手快,“啊,原来是表哥。表弟徐昌给伱见礼了。”
他马上就从地上起来,甚至还熟练的给严嵩倒起茶来。
“语文。”
严嵩一拍额头,大意了,不该放他进来。
“严老爷可能是没见过爱赌钱的人。他们要是来了瘾,能借钱的都借,甭管是跟谁借,只要有钱就行。”
“是!”
“詹秀山原来在家中拿不到钱啊,詹家人自身也知道他这个毛病,所以总是在银钱上管着他。而且……”
也不怪他,玩手段他哪里是严嵩的对手。
徐昌一瞧傻了眼,这怎么能行?
“你知道朕的意图吧?”
严嵩琢磨着,那就是她母亲的表兄弟了。他在记忆的最角落里深挖,也只找到了一点点印象。
……
随即他又跪了下来,“严老爷,家父真的是你表舅,求严老爷看在这层关系上救救家父,我们只是做小本儿生意的人,就算想犯事,也没那个本事犯大事啊。若是严老爷能大发慈悲答应我,我便什么也不隐瞒了。”
“嫡亲的表舅,做不了假的!我的爷爷和严老爷的外祖母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妹!”
“严老爷,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严老爷不认识你,你回吧。”
“表哥。”
如果他是谢丕。只是打听一下是犯了什么罪。那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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