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学问,那就抓瞎了。
一连两天,梅可甲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出门。
等到明年还这样,肯定有人找事情,要么参奏梅府不法事,要么就是直接上奏疏要说些平海伯怎么怎么不好的话来。
“那老夫可就说了。”
梅可甲眼神灼灼,盯着成国公,“真要补四十万两银子,是先补几位国公爷,还是先补皇上?!”
虽然说不是你主动为之。但是直接原因是你,你还过得特好,这帮人没银子花你说骂谁?
“诶,是。爹交代的事,孩儿哪儿敢马虎?”
最最主要,他妈的去年是增加的。
梅可甲无奈的轻笑,“官场之道是什么道?”
“前几日,为父在宫里,陛下提到一个事情,为父要交予你办,你务必尽心。”
天子的心意谁能知道。
皇帝今年收了一百二十多万两白银,比之去年少了四十万多一些。
外甥,
“你!”成国公指着他,“老夫给你指了路,你不走,你将来要后悔的!”
公侯占的干股比例在49%。
就是添了皇子作为外孙,他都没敢过于嚣张。
没谈拢,两方都很闹心。
“那国公爷你究竟什么意思?”
这话要说一点不影响梅可甲的心,那也不对。他知道,京师的水还是深的。
他一年到头累死累活,至少没给这帮人亏钱吧?还是挣到了吧?怎么到最后还惦记到他的头上?!
不管咋样吧,平均每家差不多少了一万两银子。
成国公一方面是为了自己,一方面也是有些压力。
“不仅是我交代,此事还关乎你那俩外甥。”
梅可甲这么一听眉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梅可甲当然懂,
“我的平海伯,你还不懂吗?这不是生意,这是人情!”
成国公一瞧这不对,“平海伯,你这话也讲得重了。陛下勤政,为了清理军屯之事已经劳心劳力了,咱们这事儿还要闹到御前?”
在一个官员俸禄一年就百十两银子的年头,这算一笔不小的钱了。
“说到底两个字,中庸。不可木秀于林,不可与众不同,而要和光同尘,不动声色,融入其中。你尽是好处,旁人尽是不好,这是犯了忌的。”
如果这份人情他不顾,
梅府在京里就算是得罪了人了。
“事儿是不难办。但这事儿来得蹊跷。”梅可甲背着手,望着院落里的梅花,“我们家虽然是皇亲,但他们两位毕竟不是嫡出啊。庶出的皇子领旨就藩即可,为何要学海外语言,还要开阔视野?”
“国公爷要这么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请皇上换个人来。换个人看看是不是就能从佛郎机人的口袋多掏出银子来。反正要我出钱,我就不出,这是违背商业原则的,也破坏了当初订立的规则,最后受损的就是所有公侯自己的利益!再说了,”
所以能有的资源、条件、可能,他都得要。
“孩儿听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梅可甲蹙着眉,“陛下是古往今来最为独特、最有气魄的君主之一,在陛下眼中没有规矩,一切的规矩都是他定的规矩。而且他还提到太宗时的旧港宣慰司,所以为父猜测,陛下要两个皇子学习佛郎机语,必定是要派用场的。将来……说不准就不是仅仅当个闲散王爷那么简单了。”
梅怀古听后震惊,如果真是这样,那梅氏和现在那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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