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丢了糖的孩子。
于是攥着她手腕将人朝自己身边拉了拉,轻声安慰着:“她只是一时执拗,会想明白的。”
“婕妤娘娘入宫以来独得圣宠,难免树敌。先前落胎,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与我赌气倒算不得什么事,只是别轻易信了旁人的才好,更别叫人知道了这一段前尘往事。”
荣长宁越说心里越觉得不安,怎么都放不下心:“猎场人多眼杂,我还是再去看看。我瞧着你是有的忙呢,做事小心些。”
说完转身便带着小冬朝营帐的方向去。
白楚熤拎着缰绳站在原地,心里反复会回味荣长宁的一通叮嘱,倒也不觉得有多烦累了。
……
到底是荣长宁更了解陈如英的脾气秉性,好容易到了宫外,好容易与他近在咫尺,就算是心里明白这不合规矩,也还是心存侥幸想远远的看他一眼。
荣长宁走后她气得一手扫掉案桌上的杯盘,一旁伺候的丫头跟着陈如英一块长大,从未讲过她如此暴怒,即便是入宫之后性情大变,也没有这样乱过分寸。
摔东西的声音传到了帐外,千不该万不该,陈如英大发雷霆被和贵妃身边的侍女给听到了。
过了晌午,荣长宁又到了帐前欲给婕妤娘娘请安,可门口侍卫都不通传一声,直接告诉荣长宁:“荣二小姐,婕妤娘娘身子不适,不见客。”
“啊,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婕妤娘娘说,晚些也不见客。”
看来陈如英是打定心思不再见自己,荣长宁点点头,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落。转头朝回走,还没走出去几步,便见玉蒲族送来的那位和贵妃带着自己的侍女进了大帐。110文学
小冬见了赶紧拉了拉荣长宁的衣角:“小姐你看。”
荣长宁闷着头朝前走:“我瞧见了。”
“不是说身子不适不见客?贵妃娘娘见得,小姐你就见不得?”
“你小声些。”叮嘱过后,荣长宁再没有说话,心里思忱着和贵妃到访又是为了哪般,总不见得是来说闲话的。
陈如英见了和贵妃只行礼不说话,和贵妃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介意,端过侍女手里的食盒,扶正了案桌上歪斜着的杯盏,看似无意的说了句:“在宫里待久了,一到北郊便觉得心宽眼亮,本是件令人愉悦的事,陈妹妹怎么还是这幅郁郁不欢的模样?”
陈如英瞥了眼和贵妃,自顾自的坐到榻上:“贵妃娘娘好兴致,千处风景一般和畅。我自小生在皇城长在皇城,父亲官职虽不高,北郊猎场却也来过几次。”
“那你应该知道铁骑营吧?”
一提到‘铁骑营’,陈如英像是被针戳了手指似的猛然转头看向和贵妃那张异族风韵的脸,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脸庞轮廓也比中原女子稍稍硬朗几分。
鲜红的嘴唇如同饮过血了一般:“我听说铁骑营的人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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