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被发现了？还是被抓住了？
李壮摇了摇头。
李壮越想越放心不下，干脆大步走出草丛，直接奔进了一楼大门内。
走到大厅里的闸机前，李壮和池念一样随手掏出伪造的假员工卡，在刷卡处“滴”地刷了一下。
他不敢再想下去，总之不管怎样，目前的情况都十分不妙。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李壮一脸的淡定，跟随池念大佬出任务这么多次了，这点基本的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然后就要走进打开的门里。
“诶！那边的人给我过来！”一个保安往这边看了一眼，突然把他叫住。
李壮往卡上一看，果然，做卡的人估计是一时疏忽，居然把性别给填成女了！
尴尬了尴尬了，还正好被保安逮到。
保安指着闸机屏幕上显示的员工信息对他说：“你这个人信息里怎么显示性别女啊？”
“啊？这......”
眼看就要被赶走，李壮心想为了救池念，只能豁出去了！
于是捏着嗓子娇嗔道：“哎呀，真是讨厌，人家就是女孩子啦~”
这要怎么解释？
保安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神里越发充满了怀疑。
然后——
他就被保安一脚踹了出去。
他四肢发达却要强行撒娇的样子，瞬间把保安震住了！
李壮再接再厉，又拽着自己的衣角羞涩地扭了几下。
另一边，会议仍在进行中。
“好过分！人家真的是女生啦！”
“滚啊死人妖！”
这间会议室里，似乎混进了一只小狗崽啊。
方哲南喜欢狗，更甚于人，并且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池念在桌子底下等了太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响起，其他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有方哲南的嘴角微妙地勾了勾。
这导致了他对这样的呼吸十分敏锐。
从刚才进门起，方哲南就感觉到，会议室里似乎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爱犬活着的时候，经常会黏着他撒娇，很是缠人。
他在家处理工作，爱犬就趴在他脚边睡觉，均匀平缓的呼吸声陪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孤寂的日子。
之后慢慢变得像在叹气一般，或许是因为一直躲着不能出来，心里郁闷。
而到了最后，呼吸声逐渐平缓下去，就是觉得困了，睡着了。
他甚至可以从呼吸的频率中得知对方的情绪状态。
比如，一开始是急促而克制的，说明对方处于极度紧张中。
让他有种想去逗两下的冲动。
这天晚上的会议原本是要持续到凌晨十二点的，但方哲南难得好心地在十一点半就放大家走了。
方哲南不是没遇到过潜进公司妄图盗取商业机密的人，但像这样把情绪表露得如此明显的，还是头一个。
简直就像一只小狗崽似的。
天啊，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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