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现在的她,知道笛好肚子里有个孩子,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能确认是江时的话,那她跟江谨言就有太多的余地可以操作了。
也不知道是她心细如发还是天生直觉敏锐。
反正她一察觉不对,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试探了。
只不过在原著里,笛好到死也没把孩子的父亲是江时这件事吐露出来。
除了江时本人,谁都不知道。
江时看似风流其实纯情,看似冷漠实则重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得知笛好一尸两命后会彻底崩溃,最后在江谨言的算计和自己内心的煎熬愧疚中,精神失常成为了一个疯子。
而现在,他望着一切事情的本源推动者季夏夏,眼神幽暗情绪难辨:“其实还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季夏夏抬起头。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想要的东西,也是别人想要的东西。”
“我都说了我没有......”
“江谨言在跟我争,你在跟笛好争,江谨言争赢了我,我不服气,但是呢,也只有我不服气。不过你争赢了笛好,除了她自己之外,你觉得笛家会不会服气?”
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假设有一天,你真的帮江谨言夺回了他想要的,让笛好净身出户,让自己成为江家主母,还让自己的儿子女儿成为了江家名正言顺的嫡系,你们是满意了,但我呢?我妈呢?笛家呢?”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嗓音很轻:“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很有可能就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了,甚至还会联合起来对付你们。不赶尽杀绝,你安心吗?”
“......”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天阳光普照大地,站在花房内连空气都是灼热的。
但季夏夏却觉得如坠冰窖,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打颤。
男人把手里的玫瑰花别在她的耳朵上,语气又轻又缓,带几分调笑般的狎昵:“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呢,有三件。第一,帮江谨言夺回家产,第二,把笛好赶出江家并让她成为笛家的弃子,第三,把我弄死。”
“......”
他直起身,弯弯唇,眼底波光潋滟,眉间三分情:“不过也不要灰心,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要加油哦季小姐。”
——话说是这么说。
但给对手加了油打了气就要允许别人弯道超车吗?
不可能的。
所以江时和季夏夏哔哔完之后,就从兜里再次掏出手机,解锁。
根据助理给他发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江时,就是你的好朋友季夏夏的情人江谨言的弟弟的那个江时。”
“啊?哦......哦,你好,你这样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你今天要是下午有空的话,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谈?”
“有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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