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声音，她心中有些苦涩，像是突然间压了一块巨石。
老师以前最不喜欢钟婉莹了，可现在却当众，当着直播几百万人的面前，承认了钟婉莹是s婉的身份。
而她，却只能用另一身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顶替了她的身份！
她却无法直白的拆穿。
很难受，很苦涩。
周佳悦侧头看着陆酒:「陆酒，你脸色不是很好，怎么了，心慌了？」
只一会儿，陆酒已经收好了情绪，她抬头淡淡反击:「你熏着我了，有点反胃，也就脸色不好了。」
「你……」周佳悦生气的想要骂人，可是想着这是直播，你把话压下去。
周佳悦冷笑了一声:「刚才你还说钟婉莹不配老师两个字，那现在有陈君湘老师亲口承认她是s婉了，你总能喊一句钟老师了你？」
这话一出，主持人还有摄像镜头都都对准了陆酒。
陈君湘刚在钟婉莹的身边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台上的陆酒。
灯光落在她身上，她像是被世界隔开了一样，与周边格格不入。
是因为她的美，是因为她独特的清冷气质。
陈君湘侧头低声问钟婉莹:「怎么回事？」
钟婉莹声音也很小:「她说我不是设计师前辈，也没有出名的设计作品，所以不喊我钟老师。」
说完，她笑了笑:「老师别跟她计较，她就是年纪小，有点不懂事，设计作品还是很不错的。」
陈君湘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抬头看着陆酒:「你就是陆酒？」
突然被点名，陆酒收起了对周佳悦的强势。
她对陈君湘很乖巧:「是，陈老师。」
观看直播的网友，一顿狂刷。
陈君湘一直打量着陆酒，然后中肯的点头:「长得是很好看，作品也不错。」
陆酒颔首，苦涩的说:「谢谢陈老师的评价。」
曾经跟奶奶一样的人，如今只能当陌生人，这样官方的说话。
陈君湘问陆酒:「我听说，你刚才质疑了s婉没有作品？」
陆酒:「不是质疑s婉，而是实事求是的问钟婉莹，如果她是s婉，那我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可现在她不是，她没有任何的作品。」
主持人提醒陆酒:「钟老师是把s婉这个笔名身份，和所有的作品产权都给了好友苏蔓越，不代表她就不是这些作品的创作者。」
陆酒声音冷冷:「产权可以给，创作思维不能给。」
她清冷的看着钟婉莹:「她必须先承认她就是s婉，所有作品是她的，然后才有权利说把知识产权给出去。」
「而不是一会儿说我不是s婉，一会儿说笔名权利和作品产权给了出去，这样很矛盾。」
「有种借着死去的苏蔓越，给你营造姐妹情深的人设？」
钟婉莹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看着陆酒:「你对我有着很大的意见，这是在针对我吗？」
陆酒轻笑:「我对事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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