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低声对苏集木嘱咐：“派人去查通话地址，马上。”
“刚刚我已经派人去了，不出所料的话，是没有的。”苏集木看向腕间的手表，温声补充道：“再过一分钟，就知道结果了。”牛牛nnzne阮云点了点头，眉心打结，心下一片烦躁：“是我小看了宋霁，这几年，他的发展势头这么强劲，我居然一直都没有留意，还以为他只是背靠宋珏才这么猖狂。”
苏集木手下的人此时走了过来。
“老板，通话地址已经被删除，只有一堆乱码。”
苏集木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的结果。
宋霁这个人，太年轻，却也太狠戾，他疏于防备，兵败如山倒。
顾家所有的人，除了不知情的顾司静，都不太好过。
而阮姝的日子，在宋霁的陪伴下过得并不算难捱，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
她越来越习惯每天等他回来吃晚饭，越来越习惯囿于华美精致的房子里闭门不出，越来越习惯他每晚的亲吻、拥抱，甚至是偶尔不可言说的试探。
在一切真相被揭露之前，她一直没有意识到，宋霁在驯养她。
宋霁第一次吻她，是她在这个小岛生活的第一晚，夜凉如水，各种昆虫的叫声杂糅在一起，诡异怪诞，带着森寒。
她害怕极了，抱着枕头去书房找他。
彼时宋霁正在进行视频会议，看见她进来，以眼神示意她坐在一旁。她柔顺地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离宋霁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这个视频会议特别地漫长，她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她似乎看见宋霁看向她，眼底是不可言说的暗潮。
她被宋霁抱了起来，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冷香味，悠悠转醒。
“宋霁，你忙好啦？”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我的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你帮我去看看。”
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拢，敛了眉眼之间的沉郁：“你睡我那。”
“不……不行。”她的意识清明了几分，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怎么可以一起睡？”
回应她的是一室静谧。
宋霁抱着她，不疾不徐地走向卧室。
灰色的主基调，线条华丽，整个空间呈现出统一的颜色。这是宋霁的房间。
阮姝被他放在床上，惯性作用，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他顺势压了上来，眉目清冷，眼角是妖异的红。
“阮姝，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他轻声解释：“未来所有的年月，我们都是要睡在一起的。”
“从今天开始，你都要和我一起睡。”
“……”她怔怔地看向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阮姝这三年同宋霁的相处时间里，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不容置喙，说一不二。
宋霁看着她无措的模样，她的眼晴清澈纯净，似乎自己那些阴暗的、不堪的手段都不该用在她身上。
他眼底的沉郁加深，声音带着诱哄，无可救药的惑人：“婉婉，闭上眼睛。”
阮姝鬼使神差地乖乖听话了，她只觉得宋霁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直到嘴唇被轻轻吻住，她才慌乱的睁开眼，看向身上的人，抬手推开了他：“宋霁……”。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宋霁，他冷笑了一声，眉目冷沉，扣住阮姝的双手，一字一句：“怎么？我碰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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