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你们得搬回去吧?”
“我和我妈说过,我不搬。”
“阿姨能同意?”
许苓茴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回去。喻初,你知道的,我没法原谅他。”
喻初和她认识多年,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也知道她没办法释怀许怀民做的一切。
“不回去就不回去,了不起我陪你住!”喻初拍拍自己右肩,“你放心,我的肩膀,永远给你靠!”
许苓茴挪过去靠一下,抬头赞一句:“真踏实!”
喻初扑哧笑出来。
见她吃完,喻初让人收掉东西,围着她受伤的胳膊开始唠叨。
这两天他们没见面,她还是经由白述年,才知道她受伤的。唠叨一阵,把该问的都问了,她才放下心,说下次复诊陪她去。
许苓茴应下,两个人靠在一起,聊起闲话。
没多久,演出开始,台上传来熟悉的歌声,今天是很舒缓的英文歌。
许苓茴不像以往,视线随着白述年而动。中午他们不欢而散后,下午一句话也没说过,但今天的练习,离开前她塞在他抽屉里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翻。
一晚上,她和喻初说话,自己喝酒喝饮料,就是没往台上望一眼,也错过了白述年隔一阵便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待到十点半,喻初被喻青先叫回去了,说是有急事,她只好打消今晚陪许苓茴住的想法。
喻初一走,许苓茴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收拾了东西也打算离开。
走到路口准备打车,才记起她忘记和喻初先借点钱了。只好重新走回去,打算和店里其他人先借点。
才转身往回走出几步,便瞧见停在她身后的人。
白述年坐在自行车上,隔着三五米的距离,和她对望。
如果距离远点,许苓茴不会自作多情到去想他是跟着自己的,毕竟他们中午才小吵过一架。但他们之间就隔着,十几秒可以走完的路。
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但许苓茴多少还有点情绪,冷着脸,没好气地问:“怎么?不怕我去和你妈告状了?”
白述年没有回话,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他们在公交站牌这,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
周围只有一盏许久没换过的灯,光线明明暗暗的,打在他们身上,在雪地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细雪从下午开始就没断过,小小的雪絮在昏暗的灯光中缓缓落下,飘在他们脚边,最后与地上的薄雪融为一体。
两人皆站着没动,风却把他们的影子吹得一晃一晃。
白述年踩起单车,朝她骑去。
在离她半米前停下,他依旧是看着她,没说话。
许苓茴搞不懂他要做什么,眼底有了愠气,“问你话呢,不吭声算什么?”
白述年这回极快地回了,“不怕。”
原先她说出那话时,他是担心的。以往比告状更恶劣的事,她不是没做过,所以那会他才会说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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