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停在许苓茴楼下那辆吗!
上次他就在猜测这辆车是不是刻意跟踪许苓茴的,今天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周旦不敢轻举妄动,只默默记下这个车牌号。红灯转绿时,他也不急,缓慢地启动车子,想让越野车冲上来,好看看里面那人的样子。
谁知越野车老老实实跟在他后头,周旦不到30的时速,他也能忍受着,不鸣笛,不变道。
最后却是周旦不耐烦了,一面降速,一面换了旁边的道。越野车却在这时猛地加速,很快超过周旦。待他反应过来,只能瞧见路灯下,越野车模糊的影子。
周旦气得砸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在空旷的路上回响。
喻初忙到十点,回到房间,就见许苓茴埋头在自己的梳妆桌前,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她把叫来的外卖摆上桌子,喊了许苓茴几声,问她在干嘛。
许苓茴放下手里的东西,伸了伸腰。她保持这个姿势两个小时了,脖子和背上都酸疼得很。
她抬起右脚,单腿一蹦一跳地倒喻初那,倒在沙发上,“调色,这两天,要把给陈漫的画画好。”
她在喻初这存放了许多颜料,有时候在她这住下,闲着没事就调色,时常把喻初的梳妆桌子弄得乱七八糟。后来索性调了色,把桌子重新上了色。
喻初看到她手指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嫌弃地皱眉,“你这手,怎么吃东西?”
许苓茴像被训了的孩子,低眉顺眼的,“哦,那我去洗。”
“算了算了,你那脚,别瞎蹦跶,等着。”
喻初打了盆热水,顺带拿了瓶洗手液出来。
许苓茴把手泡进热水里,没有半点“寄人篱下”的自觉,嘴里调侃着喻初:“小徒弟今天做什么让你开心了,这么温柔?”
喻初正把鸡骨架放到一次性盘里,闻言折断一条骨头,笑眯眯地看着许苓茴,“你希望折哪?”
许苓茴想起上次被她捏到的地方,好几天淤青和酸痛才消下去。她识相,不和喻初的手劲斗,默默闭了嘴。
她把手洗干净,套上一次性手套,拿了鸭脖开始啃。喻初打开冰箱门,问她要几瓶酒。
“明天要干活,不能误事,六瓶吧。”
喻初无语地朝她翻白眼,“不能误事还喝酒?”
“我喝啤酒和喝水没差,不喝也行。”
确实,她的酒量,六瓶冰啤不算什么。
喻初拎了半打给她,自己拿了瓶度数极低的果酒。
许苓茴看了她那瓶红色的东西,摇摇头,“什么时候你喝酒能像你开车那样猛?”喻初酒量差,一瓶啤酒就能倒。
喻初开了瓶啤酒,搁在她手边,“喝不死你。”
许苓茴笑了笑,他们的相处方式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不把对方噎死决不罢休。但他们享受这样的方式。
喻初见她喝了两瓶,情绪不像下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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