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她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空无一人,某个很会逃跑的前大盗现在大概已经没有了和自己继续说话的念头,早早地利用自己的异能跑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
但在短暂的停顿后,她还是露出了一个轻佻而暧昧温柔的笑,然后像是再也忍耐不住那样地咳嗽起来,不断地咳嗽着,咳嗽到整个人都跪倒在落满垃圾和灰尘脏水的地面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片大片的红色从她的指缝间遮挡不住地溢出,像是盛大的花海铺开她所在的场地,火焰般的颜色鲜艳而污浊地簇拥着她,她的眼角泛起痛苦带来的生理性的泪水,大口大口地在肺痨的驱使下喘息与咳嗽着,鲜血里带着泡沫。
她在心悸和胸口的疼痛下困难地蜷缩,但是又闭着眼睛努力地把自己的头颅撑起来,高高地昂起,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天空。
让·热内说不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也许是看到蓝天,也许看到天堂有崩塌的一角,看到有天使掉落,是的,她闭上眼睛,感觉天使与天堂与自己一起坠落到无底的深渊里。
无尽下落带来的极端的绝望在过于漫长的坠落里变成带着醉意的幸福,以至于她宁愿自己一直就这么掉下去,一辈子也落不到人间来。
她闭上眼睛,在咳嗽舒缓下来的某个间隙,轻轻地、气若游丝但固执地唱歌,嘴角也微微地翘起,像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似的,声音比起哀伤更像是讽刺的嘲笑。
“无人为我一掷千金……”
“无人与我共结连理……”
“无人,咳咳咳,愿意救我——”
“别唱了,你再唱说不定又要咳出血。”
北原和枫打断了对方断断续续的唱腔,有些无奈地抬起眼眸,声音中带着温和的意味:“你想听什么?我给你唱。”
纽约今天的月光还是雪白的,白得有点苍然和凄艳。早早带着花在路口等待的北原和枫没有花多长的时间就看到了她,对方还是一样的丝绸裙子,就是一天过去,上面似乎多了更多带着血腥味的斑驳。
“这可是□□的歌哦,咳咳咳,还有我可没有那么脆弱。”
她在前面走着,身上的香水很浓,很庸俗的味道晕染在空气里,但是在对方开口说话的那一刹那变得优雅起来。
让·热内侧过头,脸上浮现出明亮而耀眼的笑容,然后拉住对方的手,带着对方走到自己住的地方。
“我都没有想到,今天早上才被一个男人放鸽子,结果你就真的答应约定来了。”
她眨了下眼睛,接着笑盈盈地这么说道:“当然,你不来的话我也不算亏,我和中午睡的那个人约好了,晚上有时间我就去找他来着。我的地方到了。”
那是一座阁楼,被很简易地搭起来,但奇迹般得没有坍塌,只是每一步都像是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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