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一十一章 永恒的巨星_导演能有什么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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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了,精神恍惚真的差点停止呼吸。

  事后她说:“幸好我头顶不远处放了个步话机,没人喊我真就冻死在这了。”

  因为是中远景,步话机是杨树指挥她表演的。

  剧中男主是爬山摔死的,有一场墓地的戏,也是在当地墓园拍的。

  虽然是拍戏,也给杨树包个红包冲晦气,但当把他的照片贴在道具做的墓碑上时,刘漫和江诗语还是非常忌讳,拍完后坚持让道具把墓碑彻底销毁了。

  杨树倒是无所谓,特殊的际遇让他对生死有特别的态度,也经常会有个奇怪的想法:“上一世我在2022年穿越了,这一世是否会在同一年遭遇相同的命运呢?”

  这想法太荒谬,真要是每到那年就嗝屁穿越,岂不是陷入一个闭环无休无止,变成无限流人生。

  然而谁也无法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于是一旦想起不免有些焦虑。

  而且还很矛盾,如果努力得到的一切终将消散,经历的都是路上的风景,那又何必太太费心思,佛系一些更安逸。

  但更多时候不甘心,试图努力补偿自己,心有所系的人和事都舍不得放手,于是囫囵吞枣逮什么都想拥有。

  这真是穿越重生者中的思想家,无论怎么乱来都能为自己建立理论基础。

  拍完墓地的戏,能感觉到刘漫和江诗语都受了触动,相处时对杨树态度明显温柔许多,也算是意外收获。

  接触死亡通常能令人迅速地成熟,据说越早意识到死亡存在的孩子智商越高,对死亡的恐惧和愤恨几乎贯穿人生。

  《情书》原作虽是以唯美的纯爱风格留名影史,但贯穿全篇更为核心的主题其实是死亡。

  悲剧内核才动人心魄,故事才显得高级,杨树在编剧时当然也得强调这一点,江诗语和刘漫的戏都始终贯彻着一条死亡的线。

  影片以江诗语祭奠死去的男友开篇,因此发了一封寄往天国的信,这是全剧的脉络。

  而刘漫饰演的人物也经历着父亲病逝的悲痛,一出场就在信中告诉刘漫自己感冒,而后在对男主的回忆中这场病发展成为肺炎,几乎也要了她的命。

  所以片中两位女主的生命轨迹,都被死亡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们都在与死亡费力地搏斗,希望找到一种让自己的余生与其和解的方式。

  江诗语最终通过天国信件,了解未婚夫的人生经历后与死亡达成和解,而刘漫与死亡的和解,除了回忆与男主的暗恋之外,还通过与爷爷的交流。

  杨树请郭敏凯饰演的爷爷,之所以请他,之前成功的合作是一方面,另一个重要因素是这部分戏都是在长春拍摄,而他正好是长春人,有某种身份气质上的契合。

  宁淞都是长春人,他就说过回老家拍戏别有感触,镜头运用起来似乎有种特别的灵感,格外得心应手。

  死亡的话题比较沉重,一天拍完了刘漫午夜病重,郭敏凯背着她去医院急救的戏,一伙人精疲力尽地坐在医院的阶梯上聊天。

  郭敏凯有些感慨:“几十年过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回长春拍戏,转眼人就老了。”

  宁淞笑着开玩笑:“听起来有种未来要魂归故里的感觉。”

  郭敏凯并不忌讳这话题:“别说我还真这么想过,生在这里埋在这里。”

  杨树也加入了话题:“我听说未来将推出太空葬,把骨灰放在同步轨道卫星里,真正成为星星。”

  郭敏凯:“这主意不错,有永恒的感觉。”

  一伙人看向了星空。

  “和您老巨星的身份也匹配。”

  “我哪算什么巨星。”

  “希望到时候卫星能绑定APP,亲朋好友半夜可以收到提示:你大爷刚从头顶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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