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迅速被绷带固定住,就这么站立着静耗,直到脚背麻木,失去感觉。这是个磨心的过程,古楚风怕米洛洛寂寞,为他放着电视,将遥控放在他身边,只是,脚上的疼痛那么尖锐,每每古楚风和安诺留下他一人静耗去商谈排舞事宜的时候,米洛洛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看电视里的节目,像只困顿的幼兽,只能通过紧紧抓住身后的把竿企图卸去疼痛。
而通常古楚风说好的耗半个小时,往往都会延后。往往古楚风和安诺讨论的事情结束后,洛洛的脚背已经被绷带掐的青红交加,脚面也没有办法立刻板正,每个脚趾甲里都已经涨的发紫了。
这种练法痛苦而老式,却很长功,米洛洛流了不知道汗水和泪水,等屁股上伤养好的的时候,脚尖已经能顺顺利利的被古楚风压在地板上,他的努力于目共睹,安诺和彬彬都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古楚风也红了眼,只不过是偷偷的。
男人晚上趁着米洛洛睡熟之后才敢进他的房间,捧了他伤痕累累的脚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小孩的每一点进步自己都看在眼里,这也只是压脚背而已,将来还要给他开胯,那种疼痛,该让他如何承受呢。
古楚风幽幽的叹了口气,殊不知黑暗中,米洛洛已经转醒。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米洛洛开始发现老师经常会在晚上偷偷的给自己上药。少年人对这个过程期待着,也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因为随着次数的增多,米洛洛渐渐的发现,每次古楚风给自己上药后,他接下来的梦境中总会出现有人不停触摸自己亲吻自己的画面。
说白了,就是春梦。古楚风给米洛洛上药后,少年人就会不可遏制的做起春梦!
这是不正常的。
门被轻轻的带上,米洛洛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喉咙里干燥的异常难受。少年人去摸床头的水杯,懊恼的发现里面的水被自己喝的一点都不剩,想就这样忍忍睡过去,可是过了会儿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最后只能穿上棉衣棉裤下楼去倒水。
走廊里安静异常,古楚风的房门紧闭,估计是已经睡下了。楼梯口第一间房是安诺和彬彬的,要去楼下必须经过两个人的房间,米洛洛很少会在半夜里起床,这会儿经过两人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响动。
起初米洛洛以为是有人在说梦话,紧接着他就听出那是种断断续续的□□声。
那种,令人脸红心燥的□□声。
米洛洛瞬间被冻在原地,迈不开腿。细细的求饶声,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一下一下的抓着他的心脏,梦境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开始席卷心头,那个触摸他的,一直看不清面目的人……
“啊——”
房间里突然传出高昂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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