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79页_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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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间外有数名黑衣近卫。

  窗户洞开,习习凉风灌入屋舍,凋零的花蕊扑进香案,一名布衣男子自斟自饮,在候着寝塌昏沉的人醒来。

  第一百零九章

  温姝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

  一双手扶起了他,朦胧的视线渐渐恢复,眼前人的面容清晰起来。

  温姝瞳孔微缩,心跳如鼓,跪下就要行礼,却被带着薄茧的手有力按住了肩膀。

  温姝的脸色像雪一样白,“不知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祁凛州挥手示意无妨。

  他今日着一身青旧布衣,气势内敛,眉宇轩昂,像是寻常英武的将官,又比草莽将军多几分威仪贵态。

  温姝心中惊疑不定,今日本是陈老将军忌日,陛下应在陈家,却又为何将他劫出至此,隆庆与陈家不知可有谈妥?陛下是否已生疑心?又或许只猜其一不知其二?

  祁凛州淡淡道,“今日陈老将军忌日,朕只露了一面便离开了陈家,借这出宫的机会顺便来看看你。”

  温姝不过一过河卒子,何德何能得陛下费劲周折来看他?

  这酒楼明面只有门口不出十名近卫,暗中观察异动伏杀者不知几何,繁盛表象背后处处危机四伏。

  温姝回道,“陛下即便只是露一面,对陈家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

  祁凛州笑了,“你倒是会说话。”

  他曾经想过倚靠陛下,然而陛下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东宫不是他能动的人。

  他曾感激过陛下给他一个前程,后来在隆庆的口中得知曾经的祁五比传闻更加面目可憎的过去,又如何敢奢望手刃亲兄弟的陛下能对他容有半分真心?

  不过是尔虞我诈之下的重重利用罢了。

  皇帝许他官身,若不能报仇,要这官身有何用?那日从宫中出来得知报仇无望后心涸如死,谁知还有后来的峰回路转?

  耳中却听祁凛州又道,“公主府可有异动?”

  该来的总会来,温姝闭了闭眼睛,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前几日殿下见过两位蜀中王世子,似乎是叙了些旧,到底谈了什么温姝不知。”他这话半真半假,最难分辨。

  祁凛州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结,而是继续问道,“可有提到过一些旧事?”

  温姝心脏猛地沉下来。

  所谓旧事一一

  他抬眸看了眼皇帝,见皇帝神色波澜不惊,小心翼翼道,“殿下对曾经只字不提,只知对隆庆王的遗物颇为珍重。”

  祁凛州当年屠杀皇子虽在民间有所流言然而并无实证,这些散播流言的人后来都死了,民间渐将传言当做宫闱野史,毒害生父篡改遗诏等颠覆朝纲的所行所为更是鲜为人知。时日长久满朝都是皇帝亲手提携之人,又有谁敢再替先太子等引起今上不快。将来留在史书上的不过是祁凛州党羽所谓“先帝病重留诏传位于五皇子,先太子愤而自尽,三皇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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